吉行天下, 力挽狂澜

----------吉豕皮, 力一女共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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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种平衡(转)

孔子的老弟是庄子,在<读者>原创看到这个题目,有意思.

大略看了看,呵呵,不错.联想到了寒假看的一部电视剧<行走着的鸡毛掸子>.有点类似之处.耿元良是耿汉良的老弟.

我很喜欢庄子,对孔子只是从课本上有一点点了解.孔子那样的人有责任感,很辛苦,很累,资质不算太好,耿汉良属于这类人.而庄子那样的人很逍遥,很自由,很飘逸,资质极好,耿元良属于这类人.当然元良很不懂事,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三伏那样,刚开始喜欢元良,后来喜欢汉良,有责任有担当才是男人.

我很听话,我也很叛逆,听话是行为上的,骨子里很叛逆.电视剧中元良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为了一个鸡毛掸子,值得让那么多人牺牲么?烧掸房,冲动的行为,我也有可能这么做.当然,我很佩服耿汉良那样的男人,就像元良很听汉良的话一样,甚至可以不听父亲的话,但是大哥的话他听.

我是家里的老二,可惜,我哥哥并不出色,他不像耿汉良一样有责任有担当,当然,我也没有员良那样高的天赋,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很欣赏庄子那样的生活,出世,狡黠,飘逸,潇洒,在学校里也常常是这个样子.有责任有担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面对家人,面对这个社会.怎么可能忘却劳苦大众呢?怎么可能不面对生之艰辛呢?所以,有时候必须像孔子那样,活得很辛苦,很累.

在庄子与孔子之间游荡,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徘徊.寻找一种平衡,寻找一条通路.

一点点在实践,在自我与社会之间寻找一条来去自如的通道,保持个性又不会被社会淘汰且有所建树.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尴尬,这是一个过渡状态,我是一个处在过渡状态的人,没有明确的界限.没有方向,混沌,平流,湍流,都有可能.

我的路,我在我的路上.
附:<行走的鸡毛掸子>故事大概(转)
何处惹尘埃

人生的经过无非是一场场意外,电视剧的情节无非是一个个是非。
是非皆因人而起。
明凤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会让人联想起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应有两种意思,一种如妲已,祸害别人然后自己快乐着,另一种类似明凤,不具有主观恶的想法,但是就是一出现就造成了恶性不良后果。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之于明凤,如是。说她可怜,因为她的身世、她的遭遇都让人同情,她又可恨,是她的出现,导致耿家变故连连。
然而,不能怪她,因为求生是她的第一本能,她所做的不过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她隐忍,懦弱地活着,并逐渐学会坚强。
耿太太周淑贤的死成全了她,虽然她永远无法代替耿太太的位置,自己也觉得仿佛偷了太太的福分,但是当耿老爷说出“爱的人在哪,哪才是家,淑贤的仇报了,然而我还是回到申院,因为你在这儿”,我们会感慨,这个女子,她终于修得了正果。


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
不意天壤之中竟有汉良。
他的第一幕就足够精彩。
随着远远的那一声喊,原本因少不更事而莽撞的元良目光一下子变得坚定,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有了可以依赖的臂膀。渡船近了,耿家大少爷耿汉良登场,“踢袍襟”的动作飘逸、潇洒,让我放弃打算调台的想法。然后,看他接过元良手上的刀,他说,给我,我比你拿得稳。连他爸耿佩奇说话都不听的元良将刀易了手,原本被用刀胁持着的镇长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汉良反手一转,刀又重新架在他的颈项之间。他气愤,质问汉良怎么会和元良一样胡闹,耿汉良气定若闲,说,元良是我弟弟,既然他把刀架在您的脖子上,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之后,他安排手下人带元良离开。当他听耿佩奇吩咐把刀放下时,镇长责问你怎么又把刀放下了,他说我听我爸的,他让我放我就放。
可以说,是耿汉良的出场,让我坚持看完这部《行走的鸡毛掸子》。有评论说,“耿汉良这个人机智、刚强、果断、负重,在他的身上集中了所有男人的优点,是中国最优秀男人的缩影”,这种评价加诸于影视剧或者传说小说中的某个人物,并不算过,因为艺术来源于生活的同时,往往高于生活。
霍青的演技可以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自然而不做作。他刚从外归来时就遇到元良和镇长刀兵相见,这一场变故让他化解开后,让人觉得他成熟干练。得知母亲已故,别人要告诉他原委,他不听,也不信,直到回至家中,听父亲说你妈没了之后,他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人事不省,其坚韧内敛柔情的一面也随之应变而出。
身为耿家长子,家中的种种变故他全部担当,他的忍辱负重和他眉宇间那隐隐的忧伤融合在一起,让我觉得这个男人未必会让所有人喜欢,却不能不让我们另眼相看。因为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他是极品,世间罕有,无从俘获,只能想像。


很少有这样的电视剧,从始至终没有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郭红笑不恶,尽管他为了自己的女儿的幸福,在知道耿家的自己花钱请掸后,想方设法使汉良被迫成为他们家的上门女婿。他对耿家的掸子的膜拜代表着香木镇的民众,他深知维护耿家宝掸的声望对于整个镇子的重要,所以一向吝啬的他不惜用自己一生的积蓄去扶持耿家;
蒋克儒不恶,他的冲冠一怒为的是明凤这个他喜欢着然而不被喜欢的“红颜”,即使他落草为寇,也仍旧是血性汉子;
白富贵也不恶,在耿家家财已空之时,蛮横地要求补齐掸税。而当蒋克儒想要揭穿耿家宝掸假相时,他又用大洋代替了银箱里的石头,这一镇之长的风范在关键时刻又岂止是让耿佩奇感动?
……
既然都不恶,之所以会有纷争,矛盾的中心不过是掸子和人到底谁重要。
耿太太为了保护“墨龙”而殒了命,明凤为了“墨龙”也几经险境,汉良为了墨龙而成为郭记上门女婿,秀雨因为“墨龙”而成为耿家的儿媳,之后汉良又为了“玉兔”葬身江中,耿佩奇也因掸子死于耿家大堂,他们都把耿家的掸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
一切皆因掸子起。当父母兄长皆死于非命时,元良得活。无良重人,他觉得人的幸福不能因为掸子而被毁灭,这是一种健康向上的良好的价值观,所以尽管他一再闯祸,任性而为,但是作为新生力量,他和秀雨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看重掸子的死了,即使不是死于各种纷争,旧的一代也终将老去。
新的一代在新旧传承嬗变中,接受了祖宗留下来的精华之魂之所系。尽管耿家不再每年风风光光地出掸了,但这门绝艺却有人承继,所以那行走着的鸡毛掸子会仍旧在未来的岁月中行走下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posted on 2008-06-18 08:58 吉豕皮 阅读(256) 评论(0)  编辑 收藏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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