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假了,也终于又上班了,这个年过的是浑浑噩噩。
      
       坐在电脑面前,隔壁的茂茂问:你现在还是不是球队的一员,我收到短信了,说晚上球队聚餐。
             
       笑了一下,呵呵,若干年前一起创立的足球队啊,连名字也是我给取的,可惜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地盘了。不过说来,在球队里面也有好些快乐有趣的事情。
       
       最恶心是领队周周,没关系啦,假如他现在打喷嚏的话,也一定不知道是我在损他。记得一次我们一起踢完球,他开车送我回家,路过长江路口,撞见天泽的老陈左手一个白衣女子、右手一个黑衣女子的逛街。他靠了一声,便问我那两个妞长的啥样。我老实回答,身材不错,脸蛋没看清。没想到的是,他便把我在路边放下,让我打车回家,自个找老陈耍去了。唉,重色轻友的典范啊。
      
       比较可怜的是小龙,其实他天资很好,人也聪明,只要球队里面,无论哪位大佬愿意帮忙,都会混的比现在好的。可惜,大家各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啊,年前遇见他,人又憔悴了许多,奔波了一年,也还是那个样子。
      
       变变年初时候结的婚,马上杀来南京请大家吃饭,^_^。这小子刚进学校的时候保安都不让他进校门的,因为他打扮跟古惑仔一个德行,对了,清减版、杀气版的陈浩南。我们是因为Beyond认识的,也是因为足球才了解和相知的。球品和人品的确相通,无论何时,他都是那么横冲直撞,一往无前。
      
       师傅,带球多,所以赢得了“白带过多”的雅号。有一年他和我打赌,如果拉齐奥这三年内不降级,他就去上海跳苏州河。三年早过去了,拉齐奥还在甲级联赛里苟延残喘,师傅也真的去了上海,可惜他没有跳苏州河。

       另外,这只足球队没有获得任何荣誉,至少我在的时候是。我们踢遍了整个整个南京,江北的新区、中山门的中山体校、华电杯、珠江路杯、甚至于南京女中。主要还是因为同学在里面做老师的原因,才被我们混进去踢了一下午球。但我们唯一没有打败的对手是政治学院的球队,他们和我们在球场上相识,并惺惺相悉,约好赛球。还因为他们是部队的便利条件,给我们供应水、供应场地,只不过我们连败三场,一场输的比一场惨,最后一场竟然输了8个球,当然人更惨,大部分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他们后来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而我们也再也没好意思跟他们相约。

       球场上也有一次打架,是在南铁医,一球下的赛制。场上的两只球队打默契球,一个球踢了半小时,大伙怒了就开打起来。失败的是我们,只去了8个。对方三、四十个人一起上来,我们没有招架余地,只好灰溜溜的闪人。那一次给我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以后一直没再吃过糖,因为,一吃牙就疼,大概是那一回被打倒的吧。我们打趴了1个,损失了2个,但我们还是明智的,在校警的掩护下及时的闪人保存了实力,否则,天知道我们会是怎样趴着回家,因为我们一起把对方那个倒霉的家伙打的满脸是血。
      
       现在恐怕已经没有打架的勇气了,因为那还是在2003年,那一年我们打了两次,一次在球场,一次在酒桌,一次比一次惨。变变,你是好样的,因为我亲眼看见你飞涌出来的鲜血和砸在那狗日的杂种脑袋上的啤酒瓶。如果有机会,我想再回到过去,这一回我不会再被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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